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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週五晚上從南部回來後,除了買菜覓食外就很少外出,每天宅在家裡做些小雜事。

終於,昨天下午風和日麗,於是隨便找了一個動機出發到巴黎透氣,計畫從Palais Royal晃到Printemps,再晃到3區的中國超市買些青菜豆腐,然後再去打包一份水煮牛肉當晚餐。上車前先買了10張聯票,在進La Defense站搭地鐵時看到幾個黑人青少年很反常的已經進站了還硬要從剪票口擠出來,等我下樓才發現原來是有查票人員,而且已經很多人被攔下來。

在Palais Royal下了車,因為天氣實在好,我決定接下都用走的。悠哉的穿過Palais Royal的公園,看到兩個小孩用磁鐵正在洞裡撈觀光客許願丟的銅錢,還有某尊雕像的手今年斷了,走著走著,天氣有點熱,我把脖子上的圍巾卸下塞進包包裡,就蓋在皮夾上,拉拉鍊時心裡還想:「這樣皮夾應該很安全,不會被扒吧!」經過Opera旁的Zara,想說順便看看秋冬新款有哪些貨,不過人那麼多我大概懶得試穿了。一樓繞了一圈,竟然發現一件簡單的有機棉洋裝只要19歐,忍不住想:還是試試看吧,而且要試就乾脆把其他幾件中意的一起試吧!排隊進了試衣間,要卸下背包時才看到包包的拉鍊竟然是開著的,心裡感到一陣不妙,果然!皮夾和圍巾不見了,我去年一年費力得來的各種卡(居留證、提款卡....)也全都丟了。

當然,那4件洋裝我也無心試穿了,趕快出來打電話給朋友,因為我現在身無分文無法回家。萬幸手機還在。在等待的同時,依照台灣習慣立刻想到的就是跟銀行掛失。

話說我皮包裡同時有BNP的卡和3張台灣信用卡,因為Opera附近就有一家BNP Paribas,我想就近去掛失好了,沒想到櫃臺卻說需要我的Conseil的名字才行,拜託!這位義大利裔的仁兄姓氏長又拗口,我只有在一年前開戶時才跟他聯絡過,看在他拖那麼久才給我卡的份上,我才不想再跟他聯絡呢,哪會記得,打電話給朋友,他也忘了;即便告訴這位櫃臺小姐我的分行名字,請她只要給我分行電話我自己打電話去掛失就好了,沒想到她還是說沒有Conseil名字就查不到電話號碼;問了銀行內3個人附近有沒有警局,大家也都一問三不知,我只好一事無成走出來。後來這張卡是回家後才上網掛失的。

出了BNP,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情,我跑到Opera另一邊的美國運通。櫃臺馬蛋聽說我是台灣發的卡,立刻幫我撥回台灣,讓我自己跟台灣客扶人員說。掛失完台灣的美國運通卡,我隨口問台灣可否另外幫我查台新和永豐的電話號碼,客務不但給我台新電話,還直接幫我電話轉到永豐銀行,真是有夠神。這時櫃臺馬蛋下班了,就留我和電話機一起奮戰,掛失完永豐的卡,我又問門口黑人警衛可不可以再撥一通國際電話去掛失台新的卡,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幫我撥了,等朋友到時,我只剩在巴黎辦的卡還未掛失而已,忍不住要嘲弄一下法國銀行的不便民。

不過,我真的要褒揚美國運通一下,這麼難用、今年還毫無預警的規定年消費未滿6萬就要繳卡費的卡我一直不捨得停掉,就是因為每次在國外有急難它都幫大忙。1997年我申請的是給窮人用的「信用卡」而不是簽帳卡,而且額度還是很丟臉的低,但當年第一次出國,在倫敦一下飛機就被扒,只有它可以馬上免費補發新卡,而且還從倫敦幫我把卡送到曼徹斯特,其他台灣卡不但要扣掛失費,還無法在國外補發,當年在英國、法國的5個月就單靠美國運通卡。後來讀到村上春樹《遠方的鼓聲》時,有一段他講到在義大利被扒時也多虧AE卡時,我特別心有戚戚焉。

朋友來載我時我一直在想,萬一我手機也不見了,身無分文該怎麼通知他我無法回家,是乖乖的從Opera走回La Defense?還是先去警局報案並請他借我前坐地鐵回家?就不曉得警察願不願意,因為朋友的電話號碼我背不起來。

回家掛失後,我們又到附近的警局報案,第一次小姐要我們回家把所有法國的、台灣的卡號抄好再來,我又一一打電話回台灣問,朋友在旁心驚肉跳的說這麼晚了銀行應該沒人上班吧,而且講這麼久(聽很久的電話語音廢話)應該要付很多錢吧,我只好很驕傲的說,台灣才不像法國,信用卡客服24小時有人,而且打客服電話不用付錢,更何況我們用的是free。

第2次回到警局,換了一個小姐,我們前面還有一位先生要報車子失竊。小姐跟這位苦主說至少要等45分鐘,於是我們決定先去吃飯再回來。等我們大約1個半小時吃飽後回來,這位先生的筆錄才快要做完,可憐的他不知等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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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vril106ty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